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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心理咨询中心|特别报道:走进成都拉拉群体,探寻她们的生存状态与内心世界

时间:2024-09-25 10:08     作者:成都心理咨询   阅读

LALA特别报道

编者注

他们是一群有着特殊感情的人,只会爱上同性。

她们心里千般曲折:作为女人,你能答应我一个未来吗?我能给你一个明天吗?

她们就是女同性恋者(LES),又称拉拉,自古以来就存在,并且还会继续存在。

由于LES的文化基础和生存空间相对较弱,女同性恋者在同性恋中处于弱势地位,这使得以“女同性恋者”自居的女同性恋群体比男同性恋者群体更为隐秘,知名度较低。

她们有着怎样的生存状态?有着怎样的内心世界?她们的未来又将走向何方?近日,本报记者深入成都女同性恋群体进行了深入调查了解,并从今日起推出特别报道《成都的拉拉——特别的爱给特别的她》,展现她们的生存状态,表达她们内心的想法与期盼,呼吁并期待社会给予更多的关爱与宽容。

第一部分:斗争,还是和解?

许多女同性恋者最终不堪重负,被迫与异性恋者结婚;

据成都同性恋群体人士透露,在这座包容性极强的城市,保守估计“假结婚”者不少于400人。

目前的情况是,还有更多的女同性恋者迫于压力,仍在苦苦寻找“权宜婚姻”的对象。

对于女同性恋者来说,权宜婚姻是无奈的妥协,还是另一种希望的出路?

他们试图以婚姻作为屏障,换取爱情的自由。相比于电影《断背山》中一个被打死,一个孤身一人的悲剧,这样的婚姻仿佛找到了“暂时远离尘世”的途径。在同性恋群体中,这种婚姻被称作名存实亡的“权宜婚姻”。

父母压力是权宜婚姻的重要原因(小)

今年9月起,31岁的小娴(化名)成了一家拉拉酒吧的常客。今年10月,小娴找了一名重庆男同性恋,假结婚。虽然很多假结婚的成都本地人不愿意接受媒体采访,但他们愿意表达自己的看法:“父母的压力是导致假结婚的重要原因。”

看着母亲身体一天天不好,父亲白发苍苍,小娴2008年初在一家假结婚网站上留下了自己的信息。“其实选择假结婚的人都是很孝顺的人,尤其是我们这些女同性恋,作为女儿,真的不忍心看到父母这样。”

今年国庆期间,小娴带着假结婚对象来到重庆参加公司集体婚礼。在外人看来,这是一场令人羡慕的婚姻:男女双方都是高学历白领,30出头有房有车。婚礼现场,小娴和GAY的父母四位老人都泪流满面。

晚上,大家都想在洞房里闹一闹,要求新郎亲吻新娘。面对大家的嘘声,小娴和GAY皱着眉头应付过去。接着,更夸张的游戏还在后面,大家要求新娘解开新郎的腰带,玩“找香蕉”的游戏。小娴不知所措,站在原地,大家以为他们害羞了,于是就闹得更厉害了。

终于,晚上10点多,大家在父母的搀扶下散去。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小娴和假结婚对象握手,说:“很高兴和你们合作。”当晚,小娴睡在客厅,和女友通宵打电话,而男同性恋者则在卧室的电脑前和男友视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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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宜婚姻需要演技(小)

小娴认识了假结婚对象,半年前。网上发布的“假结婚”信息对她没有太大帮助,是朋友介绍她认识了这桩“婚姻”。在一次业内聚餐上,她对假结婚对象产生了好感。她一直强调,“假结婚”最重要的是对方的人品。这场异地婚姻正是小娴想要的:“一个城市会有很多烦恼,异地婚姻最好。”

在亲朋好友面前,小娴会给权宜婚姻的另一半挑菜,表示爱和尊重。夫妻俩约定:“双方父母生日、重要节日,一起过。”至于生孩子的问题,他们必须顶住压力,毕竟这个社会还是接受“丁克”家庭的。

由于采访难度较大,我们无法得知小娴的“权宜婚姻”是否经得起时间的考验。不过,小娴似乎很有信心:“就算离婚,压力也会小一些。人们可以接受女人离婚后单身,但不能理解她不结婚。”

酒吧里的小纸条(小)

选择与异性结婚,对对方来说,是不公平的。相较之下,权宜婚姻似乎人性化得多。据业内人士估计,约80%的同性恋者最终都是被迫与异性结婚。“只要你结婚了,就没有人会再怀疑你了。”因此,仍有不少女同性恋者准备走上权宜婚姻的道路。

成都新南门、九眼桥等地的一些女同性恋酒吧,已成为“假结婚”信息的传播渠道,酒吧留言墙上贴满了“寻求假结婚”的各种颜色的纸条。其实,这类寻求假结婚的信息在网上随处可见,不过,以“假结婚”为主题的网站,以男同性恋为主。

“找到合适的对象并不容易。”一位忙于相亲的女同性恋者说。要让父母满意,双方必须在外貌、学历、工作、地域、性格等方面都很匹配,而且需要一个了解和信任对方性格的过程。

“有人觉得女同性恋很容易找到权宜婚姻,其实不然。”34岁的小袁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面对圈外的“直人”(异性恋),小袁不愿多言。小谢一边喝酒,一边吐气:“圈内人都叫我兄弟,但圈外人都觉得我是怪物。”“其实,我们跟其他人没什么不同。”

脸型分明、胸部平坦、留着前卫短发,让人一眼很难认出小苑是个女孩。因为长相与男性相似,小苑在职场上并不受欢迎。几年前,她从公司辞职,做起了个体户。“其实如果能有一场权宜婚姻,为了父母安心,我也愿意接受。”不过,小苑说,她愿意等,迟早有一天,社会会进步,大家会明白她不是怪物。

成都爱白青少年服务中心一位负责人说:“我们既不提倡也不反对假结婚,但我们希望选择假结婚的人能把伤害降到最低。因为假结婚只是一个开始,而不是结束。接下来还会有父母来访、要不要生孩子、财产纠纷、父母赡养老人等一系列闹剧。当婚姻从形式滑向家庭现实,双方都要表现得越来越用心,压力也会越来越大。”

第二部分:伤痕累累的社区

对于年轻的女同性恋者来说,婚姻的压力虽然还未到来,但她们已然尝到了世俗的眼光。

他们选择用其他方式来获得社会的理解和宽容

成都女同志“伴侣证言”浮出水面 反映女同志对同性婚姻的渴望

“我女朋友马上就要过生日了,请写几句简单的祝福语,祝她生日快乐!”周末,在人来人往的春熙路、盐市口,23岁的女同志小木(化名)手握纸笔,鼓起勇气,向陌生人重复着这些话。顶着不断的白眼和谩骂,从10月底开始,她已经收集到了近120人的祝福。对于年轻的女同志来说,婚姻的压力还未到来,却已尝到了世人的眼光。

不过,相比于女同性恋者选择“权宜婚姻”来逃避现实的阻碍,越来越多的80、90后女同性恋者选择了更为开放的方式来“成全”爱情。一本名为《伴侣见证》的小册子,在成都的女同性恋酒吧里浮现——如果你爱她,就给她一个承诺。一本两册一套的小红书,一定程度上可以满足女同性恋者对同性婚姻的渴望。

小木的故事(小)

十月底的一个周日,春熙路来了一位年轻女孩。她就是小木,穿着一件T恤,从新都坐了近一个小时的车来到成都。她的前女友小北(化名)过生日,她想送她一份很特别的礼物。整整一个小时,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小木紧紧握着手中的纸和笔,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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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能帮我一个忙吗……”经过许久,小木终于选中了两个年轻的女孩,心里祈祷:“希望她们也是女同性恋,不会拒绝我。”话还没说完,女孩们一边走一边挥手,像是在拒绝推销员:“不好意思,我们没时间。”

小木有些泄气,来之前她准备了三个小本子和五支笔,以为给过生日的人收集一些祝福应该不难。然而——

几个英俊的小伙子走了过来,肖牧又上前去,小伙子们听完介绍,把纸笔还给肖牧,转身就走,他们的悄悄话传到了肖牧的耳朵里:“神经病,同性恋?!”

“女同性恋……”小木的脸红到耳根。身为女同性恋,她从未公开过自己的性取向。她不敢想象家人朋友会如何面对她的性取向。她甚至以为自己可以尽可能地隐瞒自己的女同性恋身份,只要身边的人不知道,她就可以平静地过好每一天。当被指出的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一下子被揭穿了,刺入黑暗的光束是如此的刺眼和不堪。

临近下午,小牧终于有了第一个收获。看着一身中性风打扮、声音柔美的小牧,一名男子拿起笔,愣了十秒,才写下“小北生日快乐”几个字。“我原本想收集1000个祝福,但看来我太乐观了。”

面色白净、留着时尚短发的小牧看起来并不张扬。新都一家咖啡馆里,小牧用勺子搅拌着杯中的液体,眼中闪过一丝忧郁:“大家总觉得同性恋是不正常的,其实我从来没把自己当成男人,只是要对自己喜欢的人负责,就像一个男人一样。”小牧口中的“喜欢的人”就是前女友小贝。9月底,小贝全家移民加拿大,她与小牧分手,两人交往还不到半年。

征集祝福的第一天,小木只收到了19个人的祝福。她有些沮丧,“为什么别人对我冷眼相待、对我破口大骂?就因为我是女同志?”小木的故事在女同志圈里传开了。在一家叫月恋花的女同志酒吧里,女同志们被她感动,纷纷为小木鼓掌。大家争相拿小纸条,写下自己的祝福。一位女同志写道:“当我得知小木在街上让路人为你写祝福卡时,遭到路人的冷眼和辱骂时,我突然意识到,爱情是一件神圣而伟大的事情……”

合作伙伴见证(小)

“其实我知道那张证没有法律效力。不过好玩又新鲜。”21岁的小志目光紧盯着手中的茶杯,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小志的打扮很中性,留着男孩子气的短发。小学时,她就发现自己一直喜欢女孩子,对女孩子有种保护欲。两个月前,在成都某大学读书的小志和女友芝芝在成都一家酒吧领了“结婚证”。其实,他们的“结婚证”只是酒吧推出的一本小册子——《伴侣见证》。从此,两人相对稳定的同性恋关系就被确定了。

两本不足巴掌大的册子,封面上印着四个大大的镀金大字:“伴侣见证人”。打开册子,上面是红色的“喜”字,小志和女友的头像甜甜地笑着。领完结婚证后,两人举行了一场小型的庆祝会。在成都美好生活KTV,小志勇向好朋友、同学公布了他们的“婚姻”关系。来宾中,甚至还有小志的老师,唯独没有小志父母的身影。欢呼声中,大家纷纷为“新郎新娘”送上祝福。小志拿出“结婚证”,向好奇的小伙伴们展示,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半年后,一场激烈的争吵过后,21岁的小志找出那本红色小册子,将两份“结婚证”撕毁。最终,这份象征爱情的“证”连同两人的照片,化为碎片。小志与女友的恋情就此结束。“同性恋的爱情,天生就不稳定,或许,永远都无法长久。”

“其实,拿到《伴侣证》的女同性恋都是想找乐子、见识新鲜事物的年轻人,这本小册子没有法律效力,几乎没有约束力——很多拿到《伴侣证》的女同性恋都分手了。”售卖《伴侣证》的酒吧老板坦言。在她经营的酒吧里,大约有40对女同性恋情侣拿过《伴侣证》,两张小证件售价30元。“如果你在酒吧办婚礼,我们会免费赠送。”

“这只是我们对爱情的祝福。”售卖《伴侣见证》的酒吧老板谨慎地说道。这样的小册子没有法律效力,而且特意命名为《见证》,由“女同性恋圈”的人设计制作。“或许,同性婚姻关系合法化是件好事,这对同性恋伴侣来说或许是一个转折点——至少一些同性恋者不必走上被逼婚的道路。”

第三部分:女同性恋的未来

每个女同性恋者都需要安慰:你并不孤单。

“其实,我们和大家一样,都不是怪物。”

目前,成都女同性恋群体已开始探索组织化、宣传化进程,旨在获得社会的理解和宽容。

华灯初上,这座城市仿佛又苏醒了。新南门的一家酒吧,淡淡的灯光从窗户里透出来。这家小店的位置很不起眼,招牌也很低调,让人很难发现。

不过,这家名为月恋花的酒吧在女同志圈颇有名气,是成都乃至全国女同志聚会交流的场所。至今,很少有人注意到,这段时间只有女性来往,事实上,所有不请自来的男性都会被礼貌地拒之门外。在成都,大多数女同志酒吧都保持着这条不成文的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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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老板苏怡曾接受凤凰卫视《鲁豫有约》节目采访,她也是成都LES关爱小组的发起人和负责人。

“我的理想不只是当一名酒吧老板。”目前,她正积极探索成都拉拉的NGO道路,希望组织、宣传女同性恋群体,争取社会的理解与宽容。

“有问题的人”创立了该组织(小)

晚上八点,38岁的索推开酒吧门,很自然地和服务员打招呼。深色的木地板,异国情调的吊灯,让酒吧的装潢显得有些简朴。昏暗的灯光下,音乐静静地流淌着。这是她的酒吧,承载着她的青春,也承载着她所有的期待和梦想。

九点之后,月恋花酒吧的客人越来越多,酒吧不大,三五成群的女同志在优雅的氛围中打游戏,这样的酒吧更像是一个小客厅,几个女人边吃边喝边聊天。

于是她从容地招呼着每一桌客人,一桌放着饮料,一桌放着香烟。“余哥!来玩个十五、二十吧!”以月恋花酒吧为中心的拉拉圈里,大家都亲切地叫她“余哥”,熟悉一点的就直接叫她“老板”或者“老余”。

一位目前就读于四川大学的女同性恋者告诉记者,她们中的许多人曾经以为自己很不幸,变成了传说中的怪物,但来到月莲花酒吧,她们首先得到的却是一种安慰:“你并不孤单。”或许,这个酒吧已经不再仅仅是一个娱乐场所,很多女同性恋者来这里,是为了寻找一种归属感,或者某种慰藉。

2006年,凤凰卫视《鲁豫有约》的导演找到余文乐,希望她能做一档脱口秀节目。余文乐深思熟虑后答应了。“只有让别人靠近你,才能让别人了解你。我为她们(女同性恋者)感到难过。”余文乐说:“这些小孩子都那么优秀,她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多伤在等着她们。我必须做点什么。”

成都LES爱心工作组4年摸索前行(小)

深夜,一个和T吵架的女孩喝醉了,哭笑不得。于是,我和她聊了起来,手中的香烟闪烁不定。在女同性恋者的交流过程中,女同性恋关系自然占据着重要的地位,女同性恋关系面临的压力和困惑自然成为大家讨论的焦点。然而,So总是重复这样的观点:“别让同性恋过多地干扰你的生活和工作。只要我们怀着一颗善良的心,做点什么,我们头顶的蓝天就会是纯净的。”

2005年,她找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成立了成都LES爱心工作组,宗旨是“自立、自爱、参与、交流”。在成都,这是唯一一个以女同性恋为主体的草根团队。由于“女同性恋”群体不像男同性恋那样面临强大的艾滋病压力,因此受到的关注较少。“第一次见面,几个人坐成一圈,自我介绍完之后,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回忆起往事,她笑了。

不过,LES爱心工作组的活动在慢慢发展,从研讨会、户外活动,到后来的心理咨询,再到现在参加全国性的女同性恋工作会议和活动……四年来,工作组走过了缓慢而艰难的过程。“目前有七八名核心成员,但志愿者有二十多个,年龄都在二三十岁之间,年轻而充满活力。我们会在心理咨询、医疗健康、妇女权益、LES文化等方面开展一些工作。”

女同性恋NGO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小)

“我的理想绝对不是当一个小酒吧老板。”目前,他在新南门附近租了一套住宅楼,作为成都LES爱心工作组的办公场所。由于大陆关于女同性恋的观念和文化几乎都是从台湾、香港或国外“进口”来的,他计划在大学生中发展成都LES爱心工作组的志愿者,甚至让大学生成立公益社团。“复旦大学的志和社、广东中山大学的彩虹社……这些都是著名的大学生团体,它们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大陆女同性恋文化的发展。”

所以我相信,希望会在大学生中间生起。那一天,她的身份会改变:在女同公益的路上,她不再是一个探索者,而是一个鼓励者,一个学习者,一个坚定的支持者。

本报道已于12月27日刊登于《成都商报》,图片可在月恋花论坛或石毅QQ空间中查阅。

本报记者 王冀 摄影报道

郭光宇 摄

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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