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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心理咨询中心|中国机长热映,真实还原川航 3U8633 航班世界级备降事件时间:2024-07-31 10:08 正在全国热映的电影《机长》高度还原了川航航班“世界级迫降”事件,画面震撼,情节扣人心弦,全体机组人员“尊重生命、尊重职责、尊重规定”的精神让人感动和敬佩! 最近热映的电影《机长》的海报,图片来源于网络 电影中的故事,公众都耳熟能详,2018年5月14日,一架川航从重庆飞往拉萨的航班起飞42分钟后,飞机右侧风挡玻璃爆裂,机舱瞬间失压,副驾驶半个身子被吸出窗外。 机长刘传健忍着严寒、缺氧,手动驾驶飞机,34分钟后成功迫降成都双流机场,机上119名乘客安全落地。 这是世界民航史上第二起高空风挡脱离事件,半小时迫降的难度堪称世界一流,可以说刘传健和机组创造了世界民航史上的奇迹。 事故发生第三天,刘传建与机组人员首次出席新闻发布会。此后数月,在事故调查期间,该航班全体机组人员均被授予“中国民航英雄机组”荣誉称号,受到国家领导人接见。 其中,关键人物刘传健荣获中国民航英雄机长、最美退役军人、2018感动中国人物、全国道德模范…… 这是一个人们喜闻乐见的英雄故事,但现实中,英雄内心的痛苦和压力却不为人所知。 01.“每个人都想忘记这件事” 刘传健拯救了上百个生命和家庭,创造了奇迹,得到了各方赞誉,很多人认为,他的内心应该充满喜悦、自豪,他的英雄事迹值得赞扬。 刘传健,图片来自网络 但事实并非如此,从心理层面来说,这次事件对刘传健和其他机组人员来说,都是一次巨大的心理创伤。 在公众眼中,刘传健应对危机的表现是冷静、专业的,媒体报道中也极力强调这一点,这当然是事实。 但另一个被剧组人员忽视,甚至刻意回避的视角,是他们当时的情绪和心理活动,以及艰难的心理恢复过程。 通过大量深度催眠下创伤恢复的临床实践我们发现,心理创伤至少包括四个方面:强烈的负面情绪、扭曲的(特别是灾难性的)认知、当时的情况或场景、身体感受。 就拿刘传健来说,他在高空面临死亡的时候,虽然表面上很平静,但内心肯定是极度焦虑、紧张甚至恐惧的,这是人在高危情况下本能的情绪反应。正是因为这些强烈的情绪反应,才能够让人体的急性应激状态和潜能被迅速激发出来。 第二,刘传健当时的认识。 作为机长,刘传健当然明白风挡玻璃破碎的后果。据后来的采访,他回忆风挡玻璃破碎后,自己有十几秒的时间处于迷茫状态。事实上,他陷入了极度负面情绪导致的灾难性思维的恶性循环中,思维停滞。 虽然媒体的报道多是正面的,称“在极其糟糕的情况下,刘传健没有慌乱,而是很快恢复了理智”,但几乎可以肯定,在那十几秒的时间里,刘传健产生了一些灾难性的想法,比如飞机坠毁、机组人员和乘客全部遇难、自己再也见不到家人、妻子和女儿要承受失去他的痛苦等等。 这种灾难性的认知反而会让他更加的恐惧,好在刘传健接受过极其专业的训练,心理素质很强,能够很快的摆脱这种强烈的负面情绪和灾难性的认知,而且他的反应几乎是本能的。 三、当时的情况和景象。 刘传健在媒体上透露,事故发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副驾驶的半个身子被吸出窗外,挡风玻璃上的裂痕??越来越大,驾驶舱被强风摧毁。每一个细节都会像电影一样在刘传健的眼前重播,或出现在他的梦里。尤其是在事故发生后的三四天里,他必须依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刘传健、梁鹏接受采访。图片来自网络。 从技术上来说,这是压力障碍中典型的闪回症状。 第四,身体的感觉。事故发生时,刘传健全身肌肉极度紧张,在高海拔地区忍受着寒流、强风和气压差。他告诉媒体,即使在事故发生后,他仍然感觉到当时巨大的气压差在瞬间回到身体里。 而且刘传健的身体随后也出现了各种反应,他患上了高原减压病,“全身酸痛,关节痒了好长时间,难受极了”。 刘传建等机组人员也是如此。 据悉,去年10月底,这支“英雄机组”的成员接受了首飞体检。其中,飞行员需要通过眼压测试,即通过向眼睛里喷空气来测试眼压。对于飞行员来说,这是一个正常的项目,但徐瑞辰一开始做不到。他就是当时半个身子被吸出窗外的副驾驶。 去年11月16日,刘传建首次复飞任务引起各界关注,他坦言,“虽然通过了测试,但进舱的时候还是很紧张。” 走进驾驶舱,刘传健不禁往驾驶舱挡风玻璃望去(警惕性提高了)。当天的飞行很顺利,但刘传健还是忍不住回忆起5月14日的一些细节。飞机落地后,无数媒体在机场等候。面对媒体,全体机组人员沉默不语。刘传健有些失控,“这和出事当天的场景很像,感觉又回到了那时候。” 今年1月,事发已经过去半年多,但在刘传健的记忆中,剧组的同事们从来没有一起谈论过这件事,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选择了回避。“很多事情都能让我们想起当时的情形,大家都想忘记。” 可以看出,创伤事件中的负面情绪和感受在刘传健和其他机组人员的记忆中非常深刻,这并不是什么令人兴奋或愉快的回忆,相反,每一次有意或无意的触碰,都让他们再次体验到当时的负面情绪和身体感受。 02. 压力障碍可以更有效地治愈 从上述报道中的信息可以看出,刘传健和机组人员目前仍存在一些闪回、回避等应激障碍症状。虽然这类创伤记忆引发的症状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减弱,但从心理学的角度看,这很可能是他们心理上还没有完全康复的事实。 从临床上来说,他们实际上经历了从急性应激障碍(创伤后症状持续3天至1个月)到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创伤后症状持续1个月以上)的过程,需要长期持续的精神心理康复治疗。 幸好,刘传健上月6日接受采访时表示,恢复飞行已经快一年了,现在状态很好。飞行事件肯定对心理造成了影响,但他积极配合心理治疗师,已经成功走出来。 “就像是感冒了,现在好了。”对于电影《机长》的上映,刘传健表示,如果有时间,会尽快去看。 电影《机长》,图片来源于网络 看得出来,此时的刘传健已经能够冷静、积极地面对此事,压力症状也基本缓解。但他用“冷漠”来形容这段经历,明显是有意淡化,似乎不想引起公众的关注。其实,他很清楚,这段人生旅程堪比“癌症康复”,甚至比这个比喻更可怕、更充满曲折和复杂性。 刘传健对航空的热情也重新燃起。“只要条件允许,我愿意飞到六十岁”,刘传健笑着说。这就是我们军人退役后依然保持的革命乐观精神! 自去年5月至今年9月,刘传健接受了约1年3个月的心理治疗,其中也包括精神药物的治疗。 有些人可能觉得这耗时太长,但主流精神病学对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治疗是长期的,心理治疗主要依赖传统的认知行为疗法(CBT)、眼动脱敏再处理(EMDR)、冥想-放松疗法等,药物包括抑郁、焦虑药、抗惊厥药等。 而且对于创伤较多、较大的患者来说,上述方法可能效果并不好,当患者再遇到创伤相关刺激时,很有可能病情复发,再次陷入恐惧之中。 因此,作为五一四事件的核心幸存者之一,刘传健能在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康复,可以说是非常快、非常理想的。除了专业、持续的心理治疗外,这也与他的军人背景、严格的训练、强大的心理素质和抗压能力有很大关系。 刘传健,图片来自网络 其他机组人员恢复得怎么样了?特别是被吸出窗外的副驾驶?目前还没有相关报道。而且机组人员还有相关部门提供的专业救治资源,但当时航班上的乘客情况如何? 相信当时的乘客都存在一定心理障碍,但由于没有人员伤亡,机组人员反应也比较专业,所以乘客心理创伤程度并不大,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缓解。 但不能排除少数心理承受能力较弱、内心较为敏感的乘客,仍会出现噩梦、闪回等压力症状,罹患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 我还想到了汶川地震的幸存者和马航MH370航班的乘客家属,他们中的许多人至今还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之中,特别是马航MH370航班的乘客家属,一些老人至今还无法面对现实,甚至无法看到或听到“飞机”这个词。 可以说,目前主流精神心理学界对于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的治疗效率相对较低,缺乏高效深入的治疗方法;而民众对于此病的认知、了解和寻求治疗的动力也不足。然而,相反,在航空等专业服务领域,却迫切需要高效的应激障碍康复方法。 2014年我和当时北京民航总医院的院长进行过深入交流,当时我们机构还以深度催眠下的条件反射重建技术(CRRDH)为主,针对创伤修复的心理干预技术还不成熟。 院长非常重视航空从业人员的心理素质和心理干预,对我们的技术很感兴趣,希望有机会合作,为机组人员提供更高效的心理援助。但由于我南下创业,合作被搁置了。 现在我们的深度催眠创伤修复技术(TPTIH)已经非常成熟,治疗速度非常快,积累了大量的临床病例。经历过重大创伤的患者在身体症状基本得到控制后,再接受深度催眠创伤修复,大约两到三个月后,压力症状基本会消失。如果配合得当,在面对危险情况时,也能建立更积极、更高效的压力反应,更好地规避危险。 但我们的技术目前还存在操作难度大、短时间内无法复制推广等问题,非常期待能尽快解决这个问题,当技术具备足够的可复制性时,就能为国家航天、航空、轨道交通等专业领域的人员提供高效的心理援助服务! 如果遇到心理困扰,可以随时联系爱己心理,遇见爱己,开始爱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