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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情感心理咨询|正午之魔:洗刷精神疾病污名,让抑郁不再可怕

时间:2024-06-17 10:11     作者:成都心理咨询   阅读

“抑郁的反面不是快乐,而是活力。”这句话在《正午的魔鬼》一书中被多次写到。

作者安德鲁·所罗门从自己的抑郁开始,接着写了其他人类似的抑郁,再到其他人不同的抑郁,最后是完全不同情境下的抑郁,花了五年时间才完成这本书。

在书中,他提到,“这本书的目的之一,就是消除精神疾病的污名,以及随之而来的负担。如果你隐藏自己抑郁患者的身份,你就是在屈服于这种污名。”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2001年世界卫生报告》,世界上每四个人中就有一人在一生中的某个时候会患上某种精神疾病。

抑郁是一个季节,人们不再惧怕“抑郁症”这个词。

2020年的一项调查显示,78.34%的受访者认为心理健康问题重要且会经常关注此类新闻或内容,这一比例较2016年(50.5%)有明显上升。

疫情时代,全球公共心理健康面临挑战。

布里斯托大学最新研究显示,在第一次封锁期间,英国27-29岁年轻人患焦虑的人数几乎翻了一番,从13%增至24%。在2020年2月至3月疫情爆发期间,北京大学第六医院发起的一项网络调查发现,27.9%的人报告有抑郁症状,31.6%的人有焦虑症状,29.2%的人有失眠症状,24.4%的人有急性应激症状。

走进心理咨询室,成为更多人排解情绪、治愈伤痛、探索自我的途径。然而,不少有过心理咨询经历的人,却感受到了新的困惑:心理咨询真的有用吗?找一个合适的心理咨询师,为何这么难?

心理咨询有用吗?

周泽时常被无意义感、空虚感所折磨,后来他意识到,自己可能陷入了所谓的存在危机。

我觉得一切都毫无意义,躺下都觉得很累,很困,怎么也醒不过来,似乎一切外界的刺激都不能给我带来真正的感受和快乐。

这一年来,她明显感觉到某种生命力在流失,“每天都缺乏动力,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却无能为力,意志力一天天被消磨殆尽。”看着身边努力赚钱、谈恋爱、做饭、健身的朋友,她觉得自己和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好像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活在这里过。”

为了消除这种空虚感,她也学习了朋友的生活方式,强迫自己改变,但都以失败告终。她形容这种状态是“能量不断外泄,像一个气球破了个洞,怎么也塞不上”。一位曾经和她处于同样状态的人劝她,“你需要治疗和调整,不要拖延,你的思维已经走到死胡同了,无法接受任何其他信息。”

其实周泽也曾想过再次心理咨询,但是三年前的经历让她产生了怀疑,“心理咨询真的有用吗?”

那次咨询中,她跟咨询师说了很多道理,但咨询师最后只给了一些平淡的建议,尤其是一个不恰当的建议让她心里很受伤,她只有一个感觉,“她不理解我。”

如今,周泽已经与这种疾病共存很多年,久到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否需要心理咨询,“它已经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我似乎习惯了。”

周泽怀疑心理咨询已经没用了。在某高校为学生提供心理咨询的杨青告诉我们,外界对心理咨询的普遍理解是:“心理咨询没用”、“心理咨询就是谈心”、“去做心理咨询就是有病”。

然而离别、失去、死亡等人生无法承受的重负,往往会以某种方式扰乱我们原本平静的生活,生活在剧变中变得失衡、紊乱,情绪成为长久盘旋在我们头顶的幽灵,此时向外界寻求帮助几乎成了我们的求生本能。

24岁的李想毕业后不久,就遭遇了一场意外危机。相恋五年的女友在一次会议上突然和他分手。之后,他的微信聊天框陷入了停滞状态。发了无数条信息,却没有一条能引起波澜。曾经相识的爱人莫名其妙地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震惊过后,他感觉生活崩塌了。

“我晚上一个人慢跑,跑到我们曾经一起走过的鹦鹉岛大桥,突然觉得很难过,很想跳下去,那时候我就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了。”痛苦的情绪淹没了他,他只想尽快找到解决的方法。

第二天,他来到离家最近的一家医院的心理咨询室,两小时的咨询花费了1588元,咨询师有10多年的从业经验。“我订了最贵的,因为当时很疼。”

咨询室里摆放着柔软的沙发和躺椅,摆放着鲜花和绿植,营造出一种温馨的氛围。在咨询师的引导下,他慢慢回忆和讲述自己和女友的恋爱经历。咨询师一边听,一边在笔记本上做笔记。在他讲完之后,咨询师会提问,然后慢慢分析这段感情,由浅入深。

两个小时的相处下来,李想表示在这段辅导关系中释放了很多情绪,这对他的帮助很大。“我能够这么快恢复,我想至少有一半和辅导有关。如果没有辅导员,我至少还要痛苦、抑郁三个月,甚至更久。”

“心理咨询很少是一两次就见效的,有些人甚至咨询十次都不见效,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杨青说,心理咨询是否有用,取决于咨询师的表现和来访者的性格。“很多人咨询一次就放弃了,有些人要换好几个咨询师,才能找到合适的。”

心理咨询到底是什么?什么情况下需要心理咨询?心理咨询有用吗?这些都是人们在进入心理咨询室前经常会问的问题。

互联网心理咨询平台创始人简莉莉曾试图回答这些问题。她认为,心理咨询到底是什么很难定义,“因为它更多的是医学性质,但不是真正的医学。心理咨询和心理治疗的鼻祖,弗洛伊德他们早期都是医生,后来又发展出了很多理念。”

在她看来,如果从心理治疗基础的理论角度去看待,就会发现心理咨询其实是哲学,更像艺术,“基于经验和推测,形成关于人的发展和情感假设”。

成都情感心理咨询室_成都心理咨询_成都心理咨询治疗中心

那么心理咨询到底是什么、人们什么时候需要心理咨询,是一个比较难回答的问题,因为没有绝对的标准。“有些人病得很重,但并不打算去做心理咨询。有些人其实并没有什么性格问题或心理疾病,但想实现个人成长,去做心理咨询。”

心理咨询在什么情况下能有所帮助?

简莉莉认为,有几个小指标可以作为参考,“一种情况是,我的生活受到了影响;另一种情况是,我真的病了,被诊断出患有某种身体或心理上的疾病;还有一种情况是,我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我想做更多的个人探索和成长,找一个心理咨询。在这些情况下,心理咨询是有帮助的。”

帮助别人就是帮助自己

通过心理咨询来了解和治愈自己并不容易,美国弗吉尼亚大学的一项研究表明,三分之一的女性和三分之二的男性宁愿忍受电击,也不愿独自面对自己的思绪。

吴志红是精神分析学派的追随者,也是我国最著名的心理咨询之一。他曾提到自己从事心理咨询以来的一个深刻发现:“人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内心,有很多阴暗的、可怕的、奇怪的东西。一个人如果遇到很大的问题,通常都和一种现象有关:他被困在自己孤独的内心想象世界里。”

自我探索之路黑暗凶险,一个合格的心理咨询会是这一过程中的陪伴者。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教授陈志燕曾这样形容心理咨询的过程:“心理咨询就像爬山,心理咨询师是你的领路人,他们告诉你,这里、那里有坑,哪一段路特别危险,该怎么做。他们掌控节奏,处理困难,但通往山顶的路,是需要你一步一步走的。”

“我已经开始了长期的心理分析,虽然只有三个月,但我的内心已经慢慢强大起来。”已经开始心理分析的思艾说,她不知道这段路要走多久,但至少她已经在路上了。

其实,一个人是否真正决定接受心理咨询、自己是否适合做心理咨询,简莉莉提到,“这取决于你是否了解这一切,是否准备好并愿意为此花费金钱和时间。”

心理咨询行业讲究场景,这个场景就是收费的,咨询是在固定的时间、在固定的私密环境中进行的。

作为咨询师,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也很重要。如果来访者没有做好准备,一个可靠的咨询师不会诱惑你过来跟你说“如果你不做,你就完了,会很糟糕,如果你做了,就能保证这样那样。”

心理咨询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对一些来访者来说,走进心理咨询室需要很大的勇气,即使已经坐过咨询室的人,也不代表他们真的准备好改变了。

刘力从事咨询工作三四年了,但长期在心理分析上受阻,他说,“因为有些话题我不愿意触碰,但这些话题让我焦虑、烦躁、沮丧。”

过去一个月,他做了5次咨询,直到最后几次,他才决定勇敢地在感官层面去接触这些事物,并深刻体会到改变不能停留在头脑中,必须连接潜意识才能真正改变。他坦言,“接触并觉醒后,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内心变得平静,充满活力。”

美国心理咨询路易斯·科佐利诺在其著作心理咨询必修的14堂课》中回忆,自己初入这个行业时,“我以为只要我当咨询师,来访者就会接受我的帮助,采纳我的建议,没想到却因为来访者的缓慢进步而极度焦虑。虽然有些人经过短暂的治疗后,的确有很大的改善,但很多人(特别是那些有根深蒂固的人格问题)需要几年的时间才能取得进展。有些案例的进展让你感觉像地质时间一样漫长。”

让Louis 感到吃惊的是,很多花费大量时间和金钱来到咨询室的人,都会强烈抵制他的帮助。

这种阻力是来访者在心理治疗过程中拒绝自我表露和自我改变,有些人只是希望自己感觉不那么不开心,却还没有准备好面对内心的深渊,经历痛苦的??转变。

简莉莉分享了自己接受精神分析治疗的亲身经历,“这个过程很像手术,你能感觉到他/她又触碰到了你那坚硬的肿瘤,我们会反复回到这一点进行讨论。”

吴志红本人也接受过七年的心理咨询。

从一周一次变成两次、三次,后来变成远程卧床治疗,改为一周三次和卧床治疗后,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包括非常罕见的头痛。

在问诊过程中,有些来访者/患者感到不舒服,觉得问诊与自己想象的不一样,拒绝继续问诊的情况很常见。

陈志燕用两个比喻来描述一个真实有效的问诊过程,一个比喻是医生为了治好你的病,会切开、清洗、缝合你的伤口,这个过程自然比治疗前要痛苦得多;另一个比喻是整理房间,先把房间弄得乱一点,再分类整理。

“(在这个过程中)你需要看清自己灵魂深处到底在发生什么。有时候它很痛苦,你不想看到它,所以我们说人是有防御机制的。”简莉莉说。

因此,来访者的主动性具有特别的价值。简莉莉说,在心理咨询中,如果来访者坚决要离开咨询室,除非是特殊情况(自杀、杀人等严重危机),咨询师“不会去追赶来访者”。但这个“不追赶”是需要技巧的。咨询师会给来访者写一封信,说“其实我觉得我们这次的话题挺重要的,希望你能回来再来咨询室。”

如果此时当事人还没有准备好,心理咨询就无法帮助当事人。“心理咨询其实就是帮助人们自助,所以不是我帮你,而是我帮你自助。这一点很重要。”

治疗容器套装

大多数情况下,心理咨询是在固定的咨询室进行,一些治疗师将其描述为“设置的治疗容器”。

“设定的治疗容器”的治疗情境是咨询关系的基础之一。美国心理学家、团体心理治疗权威欧文·亚隆在《给心理治疗师的礼物》中提到:“其实,作为一名有效的治疗师,永远不要试图强行讨论这些问题(关于死亡、自由、意义或孤独的冗长、具体的讨论)。心理治疗不应该是理论驱动的,而应该是关系驱动的。”

成都心理咨询_成都心理咨询治疗中心_成都情感心理咨询室

“感谢我们的咨询关系,让我能放慢脚步,看清自己的平凡,发现平凡中的我,同样值得被爱。”白淼从小就生活在父母给予的“优秀的才配活下去”的氛围中,总是被要求“强行分享”。

对于白淼而言,长期的精神分析经历,最重要的是信任的建立。“长期稳定的咨询关系,是我和分析师之间建立起来的关系。”白淼说,这个带着坚定决心的“我的”字,伴随着这段关系,照亮了她的人生。

亚隆认为,咨询师必须与患者建立一种真诚、无条件积极关注和自发性的关系。治疗是一个自发的过程;关系是动态的、不断变化的;体验具有连续的序列,需要进行测试。

“心理治疗可以看作是交替进行情感表达和情感分析。”治疗过程中发生的一切都可以作为治疗的素材,这被视为治疗的基本原则。例如,当病人在咨询室哭泣时,治疗师的任务不是客气地帮助病人停止哭泣,而是相反——治疗师可能要鼓励病人更深入地思考,鼓励病人探索哭泣的内容和意义。

“做一些解释,或者给出一些回应,让来访者感觉到他们在沟通、被看到,是一个咨询师应该具备的技能,但这并不代表后续的咨询就能成功。”中国心理学会注册监督员子飞说,“这在心理咨询中并不是一件坏事,它们可以成为让来访者感到支持的工具,关键在于咨询师在心理咨询的长期过程中如何运用它。”

欧文·亚隆建议,不要把解释看得太重。“治疗师对解释和领悟的重视程度远高于患者。治疗师普遍过分强调智力上的解释,这种现象自心理治疗诞生之日起就一直存在。”亚隆在书中反思道,“大众媒体也长期在向公众传递这种错误的治疗观念。好莱坞电影中对此的典型表现就是治疗师历经重重困难,追随许多错误的线索,克服欲望和危险,最终获得极大的澄清和领悟。”

“我并不是说智识上的解释不重要,事实上智识上的解释很重要,只是它重要的原因并非我们通常所想的那样。”亚隆认为,重要的不是智识追求的内容,而是过程,而这正是心理咨询提供给每一位患者的:患者因为关注到生活细节而感到温暖,治疗师因为解决了生活谜团而感到兴奋。它的美妙之处在于,它让患者和治疗师紧密相连,从而滋生出改变最重要的动力——治疗关系。

“我知道分析师一直在我身边,让我知道不必着急,不必慢慢来。这种许可是我从父母那里得不到的,它让我信任这段关系,也让我信任自己。”白淼说,她曾与分析师就一个现实问题谈了两个月,那些“我明白事实,但我就是无法改变”的外在表现,在分析之后发生了无形的改变。

除了“解释”心理咨询室内发生的“聊天”之外,咨询师还可能采用其他方法进行谈话,如“倾听”、“共情”、“换位思考”、“澄清”、“解释”、“对质”、“自由联想”、“静心反思”、“共情”等。

其中,来访者与心理咨询之间发生的“移情”与“反移情”使得心理咨询这个职业变得危险。移情分为正向移情与负向移情,随着咨询关系的逐渐加深,来访者对咨询师最初充满敌意的负向移情会转变为正向移情。

移情本身就是指心理治疗中,来访者将自己过去对生命中某些重要人物的情感转移到心理咨询身上,这就包裹在爱与恨的纠葛之中,但来访者这样做并不是为了伤害咨询师,而只是在现实中重复某种关系模式。

通过移情技术,心理咨询与来访者共同分析移情的性质与原因,使移情意识化,重建关系,来访者重获新的思考。当标志性共情出现时,来访者的自我被心理咨询镜像化,来访者的脆弱不再破碎,决定了来访者的恢复能力。

在这个治疗容器里,问诊时看似简单的聊天,其实隐藏着很多语言表达的技巧,构建了治疗关系,尽可能修复来访者心灵深处隐藏的创伤,促进自我成长。

前方的路

寻找一位合适的心理咨询难吗?

在我国,心理咨询行业起步较晚,早在上世纪30年代就有心理诊所出现,但中期几乎崩溃,直到上世纪80年代初,医疗机构才开始开设心理咨询门诊。

早期,精神病院也很大程度上承担着心理咨询。医疗机构开设心理咨询门诊后,由精神科医生指导心理咨询门诊,并将患者转介到心理咨询中心。目前,中国的心理咨询治疗主要分为医疗型、教育型、社会型三种机构运作模式。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2001年世界卫生报告》,全球每4个人中就有1人在一生中的某个时刻会患上某种精神疾病。按照“伤残调整生命年”估计,中国的精神疾病已超过心血管疾病,居疾病负担首位,占比达20.8%,高于全球平均水平(14.1%)。早在2002年,国际心理治疗大会就保守估计,中国约有1.9亿人一生中需要心理咨询或治疗。

国家卫健委发布的《健康中国行动(2019—2030年)》显示,目前我国抑郁患病率已达2.1%,焦虑患病率达4.98%,截至2017年底,全国登记在册的严重精神障碍患者581万人。

如果参照西方发达国家目前的水平,即每1000-1500人配备一名专业心理咨询,预计中国需要约86万-130万名心理咨询和治疗师。但调查显示,无论他们的专业水平如何,真正从事心理咨询工作的还不到十分之一。

2002年7月,心理咨询全国职业资格考试正式启动,到取消考试的2017年,经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认证的二级、三级心理咨询咨询师已超过140万人。但截至2018年,真正从事专职和兼职心理咨询的人数只有3-4万人。截至2015年底,我国执业精神科医生2.77万名,与2010年相比,我国人均精神科医生数量已从每10万人0.15名增加到每10万人2名。

为什么专业心理咨询这么少?

《2020公共心理健康洞察报告》提到,心理咨询的职业生涯长达数十年,从入门到高级专家的职业路径包括许多关键节点。

要成为一名具有稳定执业年限的成熟咨询师,大概需要20年的阶段性成长。从学习成本来看,成熟初期的咨询师(入行5-10年的咨询师)正处于学习和积累的巅峰期,其花费也是各阶段中最高的。该阶段的咨询师中,有42.14%的人每年在心理咨询学习上的花费在2万元以上。

图/简单心理学《2020公众心理健康洞察报告》

可见,心理咨询是一个需要积累、需要严谨的慢职业,但目前我国对心理咨询与治疗人员在各方面专业能力发展的要求很低。这主要体现在五个方面。

1、专业队伍不稳定。高校、医疗机构、社会团体等心理咨询机构专兼职人员比例为1:1至1:10。

成都心理咨询治疗中心_成都心理咨询_成都情感心理咨询室

二是学历背景不合适。我国心理咨询中拥有硕士、博士学位的不足2%,虽然近年来有所提高,但学历水平仍然较低。医疗领域的心理健康服务机构以医学背景的专业人员为主,仅有约1/5具有心理学背景。取得心理咨询资格的人员中,50%以上既没有心理学背景,也没有医学或教育背景。

3、培训时长过少。我国心理咨询的培训时长远低于上述国家,不及国际水平的十分之一甚至更低。对上海市40家心理咨询机构从业人员的调查显示,大部分从业人员的培训时长不足6个月。医院卫生系统和高校的情况也类似。调查显示,从事心理咨询、心理治疗的专业人员中,78.1%的人接受的专业培训时长不足半年。

4.缺乏实践技能训练。培训期间实践环节少,培训期间没有或根本不安排实习。

第五,尤其要强调的是督导制度的缺失。心理咨询治疗工作要求专业人员具备将理论知识应用于实践的能力,督导实习是培养这种能力的重要途径。但对29个省、市、自治区1391名心理健康服务从业人员的调查显示,42%的心理健康从业人员从未接受过专业人员的督导,更不用说达到督导时长要求了。

中国心理学会注册体系是我国最权威的心理咨询行业资格注册体系,截至2019年,该系统注册监督员不足300人。

陈志燕说,在她的经验里,在中国,很多人都会花很多钱去接受各种培训,但对一个咨询师的提升最有帮助、不可或缺的,还是督导环节。一个督导能同时督导的学生数量是有限的,资深咨询师教初级咨询师,这就决定了咨询师团队一定是金字塔结构,顶端的人数决定了基数的大小。

由于缺乏完善的培训和考核体系,心理咨询行业也处于混乱之中。

有学者指出,“我国心理咨询队伍存在‘一缺三多’:专业人员太少;半途而废的很多;受热情、兴趣驱使的很多;工作不规范的很多”。

一份社会机构调查发现,各机构所采用的心理咨询技术多种多样,包括“催眠疗法、NLP(神经语言程序设计)、形象对话心理治疗、萨提亚家庭治疗、音乐疗法、呼吸疗法、色彩疗法、芳香疗法、森田疗法、格式塔疗法结合灵气按摩、瑜伽养生、全息疗法、藏式火疗等自然疗法”。

在国内心理咨询专业培训领域,同样存在着疗法种类繁多,且一些名不见经传的疗法比各大心理治疗流派更为兴盛的奇怪现象。

最后的想法

“抑郁一开始是无趣的,给你的生活蒙上一层阴郁的灰色迷雾,减少你的日常活动,直到你为之付出的努力变得模糊,你只剩下疲惫、无聊和自我陶醉——但你可以渡过难关,”安德鲁·所罗门说。

心理问题看不见摸不着,不容易察觉,直到有一天我们意识到:“难道我也病了?”于是忐忑不安地走进心理咨询室。咨询完后,发现不符合自己的预期,便失望地决定不再进咨询室。就这样,心理咨询被贴上了“无用消遣”的新标签。

心理咨询的过程是一个漫长而缓慢的过程,以“谈话”的形式进行,一次咨询很难看到效果,即使人们已经坐在咨询室里,也不代表他们真的准备好改变。帮助人们自助的心理咨询需要咨询师的主动性。

一名合格的咨询师与我们同在一个“设定的治疗容器”中,通过心理咨询来了解自己、治愈自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这个艰难的过程中,心理咨询是我们的陪伴者。

找到一位优秀、性格合适的心理咨询师并不容易,由于心理咨询成长过程的复杂性,国内的心理咨询数量很少,优秀的心理咨询师更是难求。

(周泽、李想、杨青、斯艾、刘莉、白淼为文中化名)

参考

[1] “咨询师在心理咨询室聊天时会做什么?”简单心理学大学

[2] 当我们谈“心理咨询”时,我们在谈什么?播客

[3] 安德鲁·所罗门,《正午的魔鬼:抑郁是我们共同的秘密》

[4]《2020公众心理健康洞察报告》简单心理学

[5]“进入心理咨询室之前,您应该知道这一点”

[6]给治疗师的礼物,欧文·雅洛姆

[7] ,Ma Ning,Wang ,Yi Lelai,Wang Xun和Zhang 等人(2019年)。

[8] Chen ,Liu ,Zhu ,Shi 心理咨询 2016年)。

[9]“心理咨询的自我文化”,桑利亚人生活周刊

[10]“沙利的死亡:中国的心理咨询行业正在增长”,中国商业新闻

[11] 14个心理咨询的基本课程,路易斯·科佐利诺(Loui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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